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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卢雄鸡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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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7 00:00: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笔者在玩过凯尔特之王3代后写下的随笔短篇小说,只为感叹下那位强悍的高卢酋长哈洛克悲壮的命运,既然能在敌人19路大军的围攻下坚持了一个半小时。以个人额武勇,诠释了英雄的含义。本文所涉及的人物,地名,以及历史事件纯为虚构,如有较真者,请自扇三个耳光。 作者qq  786436162  欢迎热爱写作的朋友来访。
                                                                    
                                                                             《高卢雄鸡的黄昏》                    
  
      哈洛克抬起头,望向已成废墟般的城墙,那里已被各种攻城器械打击到无法成为一道赖以防守的工事。城楼上,忠于职守的弓手们还在紧张的做着准备,把那些被射得浑身成刺猬一样的尸体抬下城墙,下一次敌人会是多少?没人能知道,城中缺粮已有数月之久,战马杀光用来充饥,骑兵们只能徒步作战,步兵们武器匮乏,随便找上几根结实的大棒,再镶嵌几颗铁钉,就成为临时的武器,弓箭手们的箭支用光了,就用石头,或是滚木,为步兵们减轻压力,高卢人缺衣少食,面黄肌瘦,伤病和饥饿深深的困扰着这些城市的保卫者。不断的有人倒下去,但马上又有人站出来,接替他的位置。儿子倒下去了,白发苍苍的父亲流着泪接过儿子残破的武器,父亲战死,妻子颤抖着拿过老父带血的镰刀,妻子阵亡后,年幼的孩子毅然的披上破烂不堪的战甲,面对几乎永无止境的敌人,紧紧的团结在自己的领袖身边,奋战到战神召唤自己的那一刻!   一个没有退路的民族是可怕的,为了生存,哈洛克和所有热爱自由的高卢人焕发出惊人的斗志以及旺盛的士气!
        数月前,高卢人的军队牢牢的控制着莱茵河岸一线数十个村庄,他们那些可怕的邻居-日耳曼人已经不能再随意的进攻这里,日耳曼人深陷南方意大利人的战事中,根本无力分兵。再加上哈洛克大酋长过人的军事才能,以及他手下几位大将的鼎力相助,高卢的孩子们才得以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中存活下来,格局的改变随着一系列可怕的变故成为了现实。埃及人得到了意大利佬的支援,从海上,陆上,罗马源源不断把大量的人力物力运送到了埃及人手上,可怕的法老王拉美休斯三世召集了大军,一路攻城伐地,兵锋所向,挡者俱碎。这支恐怖的军团横扫了盛产公牛的伊比利亚半岛,粉碎了所有西班牙人的抵抗,凡是不服从埃及人统治的伊比利亚人都被处死,残余下来的西班牙贵族认清了情势,甘愿为虎作伥,纷纷加入法老王的大军,就如同滚雪球一般这支军团越来越庞大。但是,依然有人敢于挑战,高傲的迦太基人倾举国之力,雇佣了数十万的强大的非洲军团,耐战的北非黑人战士,精锐的泊泊刺客,凶残狡诈的猎头者投矛兵,来去如风的骆驼骑兵,嗜血如命的土著民兵,就连迦太基的贵族们,也统统武装起来,迦太基真正的王牌,神圣军团同样被调集到前线,随时参与战斗。拉美西斯三世清楚自己的军团实力,更加清楚自己敌人的力量来源。在广阔的撒哈拉沙漠边缘的绿洲,八万埃及和西班牙联军摆开阵势,对阵十四万迦太基雇佣兵,一万是冰冷无情的征服者,带着血腥的气息,妄图通过自身强悍的武力,荡平一切敢于阻挡自己主君霸业的障碍。另一方,则是崇拜民主与共和,提倡贸易自由的海上民族,他们并不善战,但在大敌压境之下,所有的内部纷争都被抛诸脑后,整个迦太基的民族荣耀感空前的高涨起来。
        拉美西斯三世坚信,埃及这个民族是神选的子民,无人能抵挡住神圣的大军。他倨傲的派出了使者,要求敌手投降。然而,法老王还是低估了这帮看似浑身铜臭味的腓尼基人子孙。加太基元老院面对气焰嚣张的埃及使者,发出了后世君王成吉思汗对挑衅自己的花剌子模苏丹那一句怒吼——你要战!那便战!来!战个痛快!无数的粮秣被征集并被送往前线,武器盔甲成批的被工坊打造出来,装备好的各族雇佣战士,放下往日的琐事,所有的迦太基城邦市民都关心一件头等大事情,那就是与埃及决战时刻的到来。不用祈祷或者献祭,埃及人有如神佑一般的得到了帮助,援力不是自己信奉的神灵,而是仇敌的。迦太基人的神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那就是盟友的背叛-罗马元老会的决议,意大利城邦的使者给迦太基人带来了一个噩耗,罗马元老院不支持帝国军队对迦太基的一切敌意行动,但是也不能再和迦太基保持盟友关系。简单点讲,迦太基人要同时两线作战,背信的罗马元老会军队将会撤离已有的防线,而罗马帝国军将南下,威胁到迦太基的陆面补给,分兵,正面的埃及军队将会撕裂自己的防线,继续原地结阵抵抗到底,那么后方将面临被烧成白地的危险,贵族们焦虑万分,却只顾整日开会讨论如何分享权力,根本不顾前线岌岌可危的战场局势。这个只懂敲算盘的民族算是彻底暴露了自己在危机时刻的弱点:内无贤臣出来主持大局,外无统帅全局的大将。深陷前线的迦太基将军又无法做出有力于态势的决定,一时间,迦太基的军团如同一块庞大的死猪肉一样,动弹不得,任人宰割。机遇是属于有心准备的人,沙漠炎热的气候没有挡住同样以耐热而著称的埃及人,他们来了,铺天盖地,强势的埃及联军将军心士气都处于低谷状态的非洲军团打得溃不成军,先是民兵团队被强悍的伊比利亚精兵砍散,然后是失去侧翼掩护后的矛手们。值得出彩的一点,就是骆驼骑兵顶住了西班牙轻骑兵的冲锋,却没有能支持到最后,成群的阿努比斯战士和羽箭手团团围住了他们,让骆驼军团一时无法施展自己的战术长处。面对一面倒的战事,耐战的北非黑人军团龟缩了,他们至多也只能做到维持中部阵线的稳定。环视周边战况,四面都是围攻不歇的敌人,到处都是纷飞的箭矢,己方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迦太基将士身临其中,体味到不仅仅是死亡的胁迫,更多是绝望的困守。这些境况都超过了常人的忍耐,但他们还在苦苦坚持,迦太基的将军们也在努力的维持战线,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失败,除了要面对军事裁决所的严厉审判外,自己的家人都将蒙羞,以往的荣耀还有财产都会被剥夺,这一仗,不能输,也输不起。战斗从太阳升起之时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3点,无数的牺牲筑起血肉山河,伊比利亚人,迦太基人,埃及人,非洲人,无论来之于那一个民族,那一种肤色,在黎明前,他们是至死方休的敌人,而在大半天的激战后,都如同亲兄弟一般,躺倒一处,血合一渠。最后的时刻到来了,迦太基人苦苦支撑的战局被拉美西斯三世扭转轻易扭转,在这位君王的亲自己带领下,埃及人的预备队从滚滚的黄沙中显露出来,双轮战车群休养了半天,早已积攒了无限的战意,无需法老王激励,个个奋勇向前,几乎瞬间就冲垮了迦太基将领们努力维持的右翼战线.左翼,来之于强大的亚平宁半岛的罗马骑兵赶到了,望着那几面血红的战旗,迦太基战士从心底到身体都感到了彻骨的冰凉!两翼战线崩溃了,曾经骄傲的非洲战士们,被成批的屠戮,不愿丢弃军人荣耀的迦太基本土战士还有那些无法逃脱的雇佣军们,团团结成圆阵,努力的做着最后的抵抗,迦太基贵族沉重的盔甲无法逃离战场,他们中的大部分选择了战死。面对埃及人强大的战锤兵和西班牙精锐战士的突击, 鼓尽余勇,紧密的围成圆阵,尽可能的阻止敌军撕裂阵线,并为身后的弓手们提供掩护,尽量杀伤敌军!迦太基的战士们还在战斗,但不是为生,而是为死,他们早已麻木,只顾不停的挥舞着兵器,只等着围攻的敌人冲上前来,将其击倒。数个巨型的圆阵被分割包围,埃及人的军队如同巨蟒一样,不断的加强扼杀的力度,将包围圈紧紧勒死,不让里面的人脱逃,内部的迦太基人则死命的抗住,力图在死亡到来前多拉几个垫背的。“叛徒,叛徒”。正当迦太基人决死正酣的时候,一连串激怒的吼声在人群中响起!那是标准的腓尼基语言,迦太基自己人的吼叫!几乎同时,埃及战阵中传来阵阵锣鼓鸣响,闻听此音,大群的埃及将士马上如潮水退潮般撤退开来,双方战线分开出一段20米的距离,战斗奇迹般的停止了。“他们逃跑了!那些卑鄙的家伙!”有人喊着,“谁逃跑了”“那些贵族和将军”“他们逃走了”“胡说!迦太基不会放弃自己的士兵!”“将军们呢?让他们出来说话”眼看着军队有溃散的迹象,为数不多的雇佣兵将领们赶紧出来维持军纪“迦太基的兄弟们!奋战到底!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埃及人也适时的派出喊话的人,“迦太基人!你们的贵族抛弃了你们,投降,我们仁慈的法老王大帝将宽恕你们,并给你们一个效忠的机会!加入埃及无敌之师!就是参加一场胜利的殇宴!反抗者!那就是死!选择吧,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应和了喊话,埃及方行动了。一排排的弓箭手和飞斧兵整齐的出列,闪动着寒芒的利器齐刷刷的指向对面的非洲军团。在场的迦太基军队,大半都是从北非各地临时募集来的土著民兵,雇佣兵卖的就是个命,人穷的时候,只要给钱,烂命一条,半卖半送,但是要看到活下去的希望,谁也没有兴趣为了一个背弃自己的雇主,或者为什么狗屁迦太基的荣光奋战到最后一刻。务实的态度加上审时度势的灵光,让这帮皮肤黝黑的汉子们马上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不由分说,调转了枪头,转而效忠了新的主子。迦太基都城化为灰烬的消息不胫而走,还在北方与帝国军鏖战的日耳曼人盟友原指望他们能多拖延一分,谁料想,这帮完全由商人把持的寡头政权如此不堪一战,还让自己养的走狗,一群黑佣兵夺去了卿卿小命。
     完成了整个北非以及伊比利亚统一的拉美西斯三世并没有完全满足,北方,那块野蛮而神秘的国度至今没有屈服。给予己方大力支持的盟友-帝国军团还在跟那些蛮族军队拼杀,自己的缺席会让那些野人在战事上有巨大的心里优势,但如果驱动那些加盟军队远离家乡,奔赴异地作战,士气上很难有保证,再三权衡之下,法老王整顿军队,只抽调那些精锐部队,但也凑够了近30多万的大军。里面囊括了几乎所有善战之兵,包括比利牛斯山脉那些精锐的山地战士,再到东海之滨的黑人刺客团队,既有凶悍残暴的雇佣兵,亦有信仰忠贞的阿努比斯死神战士,再加上综合实力最强的法老卫队。信心满满的拉美西斯三世指挥大军,借助帝国海军帮忙,突然出现在高卢北部战场,配合已经完全投靠帝国军团的撒克逊军队,展开对日耳曼蛮族的全面战争。两面受敌的日耳曼一时措手不及,蛮王维克托苦心经营的防线纷纷告破,同样的,高卢人也好不到哪去,勇敢的高卢战士们在哈洛克的带领下层层狙击来犯之敌,不料双方实力过于悬殊,在付出惨重的代价后,没能阻止住敌人攻势,哈洛克召集起所有能战之兵,群聚于高卢南地最后的城市-法兰克福。那里,将是谁的埋骨之地?所有高卢战士?还是异国之敌?
     在这万分艰苦的日子里,高卢人经受了考验,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聚集在法兰克福的人数已不足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但人民还是乐观的团结在哈洛克身边,期望这位年轻的领袖带领族人走出困境。连日的阴雨天气,让南部地区的大路变得泥泞不堪,被埃及人和帝国人焚烧的城镇也因此被扑灭,此刻,连绵到天际边缘的浓烟,仿佛昭示了高卢人的最终命运一样,将随着火焰的熄灭,彻底消失历史长河之中。大雨阻碍了入侵者进军的脚步,也让哈克洛收集补给的计划被搁置了,这位红发的高大男子,正在城墙上巡视,在他眼神的关注下,所有被触及到的战士都感受了到了一种无声的鼓舞,就如同自己信奉的战神托尔那样,直接给予这些信心受挫的人群以新的希望。这是一个不能从精神或者肉体上轻易消灭的人,高卢人的真正强者。就在2个月前开始的战斗中,哈洛克无数次冲锋陷阵,用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震慑人心的怒吼,带领高卢的战士团所向披靡,不仅歼灭了超过己方损失十倍的敌人,还凭借个人的武勇,连续斩杀敌人数十名大将!扬名于战阵的他获得空前的威望。那都无济于事,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杀不完一样,一个战团的敌人刚刚被杀完,另外一拨敌人就赶到了战场,刚勇的高卢人不屈的战斗了,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手中土地尽数交付敌手。现在,哈洛克完好的站立于高卢人面前,他还会带领自己的族人,奋勇杀敌。“有人来了,是莱肯家族的人,我们的侦查兵!"城头值岗的哨兵大喊着,提醒那些警惕的弓手不要误伤友军,果然,雨中一骑正直直冲将过来,人马俱是淋透,侦察兵顾不上那么多,飞身下马,连连呼叫“他们来了,他们来了!”喊话引起人群一阵骚动,“安静!士兵!告诉我,谁来了?”“日耳曼人!”人群再度发出轻声的呼叫,但是不那么担心了,反正,日耳曼人家破人亡,早已无力攻打任何一处城池,“多少人?”“足有上千人马,都是战士,没有老人和孩子,而且个个带伤!”“牵我的马来!”。
     国难当头,没有人能轻松,尤其像自己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一言一行都影响到整支军队的军心士气。维克托很累了,一个星期,他只睡了不到15小时,早已经突破了正常人的极限,但他深知,自己不能倒下,最起码,在找到接替自己位置的人之前,他只能坚持。这位深得手下信任的蛮王,正冒着倾盆大雨,立马于法兰克福城前,静静等待着那位让他器重的老对手的到来。在他身后,是日耳曼人残存下来的最后力量,此刻,饥寒交迫的他们更需要的是休息和食物,而不是用这支残军败旅去攻击那7米高的青色城墙。雨蒙蒙的下着,视野很不是清楚,但是他来了,那头火红的头发,让所有帝国和埃及联军肝胆俱裂的标志性颜色,没有随从,只有单独的一个人。“见到你很高兴,老朋友”。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维克托没有从对方眼中看到丝毫的敌意或者怜悯,如果有这两样中任何一个,高傲的蛮王会立刻离开,他的尊严不允许昔日的对手对自己有怜悯之情,一个帝王的傲气风格在老维克托身上展现无遗。“见到你我也很高兴,强悍的维克托。”哈洛克望向老酋长身后的军队,点点头。“你的人依然勇猛,但我看出来,你们有很大得困难!”“他们全死了,我的孩子,我的族人,无论老弱妇孺,全部。。。。。”少有的这位声名赫赫的酋长大人哽咽了一下,但又马上怒目圆睁“我来这里,不是哀求你的庇护!”“那么,说明你的来意吧”与之相反了,哈洛克语气和态度都非常的平静,几乎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情绪波动。“我看到了许多事情,包括你以前那些忠心的部属,他们中有些人已经投靠了罗马人。但那些都不是重点,我来这里是要为死去的孩子们复仇,我的族人不会软弱,他们逃进了森林,我清楚得很,他们要活下去,不是为我,而是为了整个民族!至于我,我让数十万的日耳曼将士血洒疆场,所以。。。。”“你来这里,是为了作战和复仇,或者说,是找回战士的荣耀感?对吗?”"哈洛克“老酋长怔怔的盯着年轻人的眼睛,“我老了,也许,我能多杀几个帝国狗贼。年老者的使命是战死沙场,而你们年轻人,要担负的东西很多。”“我明白”哈洛克很认真的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老将的说法。“不!你不明白!这座城池根本守不住!我亲眼看到,整座以山而建的要塞被法老的军队攻破的景象。你根本无法想象到哪种强大。”“我会把这里变成他们的坟场,相信我。”“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私下谈谈,这里有太多的耳朵."“欢迎您的加入,请尽情享受高卢人的款待。”
       夏末秋初,刚收割过的麦田到处都是泥泞,外出归来的征粮队伍还是带回了一点好消息,附近少量的村镇,也就是那些离开大路较远的高卢村庄还没有被战争波及到,征粮队伍从那里得到不仅仅是粮秣的支持,还带回了一支由村民武装起来的义军,人数也有4000余人,这对城防薄弱的法兰克福来讲,无疑是雪中送炭。当然,坏消息也有,北部的几个高卢聚落投降了,并加入了埃及联军,按照当前的计算,不出意外的话,秋雨季节一过,冬至到来之时,敌人的大军将会出现在城墙底下。只要一想象到哪支由不同异族组合成的庞大军队,所有人后脖不由冷风嗖嗖。法兰克福城北面临水,东面靠山,敌人若想进击,就要从西南方向攻过来。南面是起伏的小丘陵地带,树木众多,需要时间清理,也适合埋伏兵力,打敌人个出其不意,但考虑到城防空虚和援兵的稀少,两位大将都否决了这个提议。西面是处开阔地带,适宜大军的正面展开。为了在这个方向做出正确的防备,全体民众都被动员起来,护城河被加深,内城城墙加厚加高,组成双层城墙,避免第一层被夺取后让地方弓手压制内城的战况发生。为了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为在条顿森林中重新集结的日耳曼援军到来争取有利的态势,军中数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出谋划策,绞尽脑汁的布置好一切,剩下的就等着敌人的到来,好痛快的拼杀一场。
     冬至日,南高卢的天气早已转凉,埃及的联军来了,尽管沙漠的战士们表示自身不适合在这种气候下作战,但是法老王的固执是无人能劝得动的,包括他们的铁杆盟军-帝国。由于战争历时太长,帝国的80%的男丁都被抽调到战场,劳力的欠缺,造成了当年粮食严重歉收的境况。本地的居民还好,勉强可以依靠当地出产维持生计,但是相对于补给线过长的帝国军队来讲,压力就来得太为沉重了点,再加上这支不请自来的援军,还算上刚归依自己统领的撒克逊人,帝国民政官员头大了不止一圈。前线帝国将军的话来得更加直接:就算是来野餐的,也要记得带自己的盒饭啊!当然,友军在场的话,这些不合时宜的声音是不被允许发出的。没办法了,掠夺吧,可刚被自己修理过的两大蛮族领地内少得可怜的耕地根本没办法提供多余的粮食,再加上蛮族人口大面积的被战争杀戮而减少,早已无人区耕种那些熟地,残存的那些不肯屈服的蛮族,纷纷玩起了游击队的把戏,要么放冷箭,要么到处投毒下药,用尽一切手段给这支军队制造麻烦。敌人飘忽不定,而且数量不明,你眼见着他们到处都是,等你追上,幽暗沉默的树林让你望而却步。不得已,埃及联军只能避开那些蛮荒的村落,尽量挑选大路行进。待到小雪的降下之时,整路大军也兵临法兰克福城下。高卢方面,尽管大家早有心理准备,眼前海量的军队还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那一面面的旗帜,飘荡于军阵上头,一眼望不到边,其绚丽的颜色,直接组合成了一道完全由各种色调拼接而成的海洋。旗帜下面,汇集了来之所有遥远国度的精锐之师,皮肤黝黑的非洲军团居中,他们数目最为庞大,考虑到他们坚韧耐战的特性,拉美西斯三世将他们布置于中路,虽然经历过那场对抗法老王的战役,人数略微减少,但是总数还是达到了10万人的规模。左翼是伊比利亚半岛的钢铁雄狮,西班牙钢铁产量丰富,方便了当地人为自己制备武装,再加上这次跟随远征的多为西班牙贵胄,家资自是丰厚,人人得以配备高质量的铠甲武器,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若论军事实力,西班牙人在正面战场上可以硬撼埃及人的军阵。只可惜,失败不是偶然,而是西班牙人自己将胜利拱手让给埃及人的。从选择投靠新主子开始,就宣告了西班牙人的血性败给奴性,伊比利亚人成了法老王的忠实爪牙,却让埃及人倒反小看了自己手下这支新军的实力,无论如何,西班牙为讨好法老王,还是派出了精锐的6万人的大军。右翼,则是完全由埃及人组成的军队,足有16万人,清一色的法老王嫡系部队。这支军队用无数次骄人战绩证明了自己强大无匹,今日,他们要为自己在军事生涯中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彻底征服这块蛮荒之地的最后一个堡垒,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军号呜鸣,号令频传,整路大军如同一整座巍巍大山一般,压向法兰克福低矮的城墙。高卢人料想敌人军势定然会非常庞大,却不料想,自己还是少算了很多。两位将军将目光收回,互相对望,看到的是同样一张苍白的脸。“哈洛克,我送你的几样东西,你一定要在战阵中使用,记住,日耳曼战士的血可以流,但不能白流!”“我会照你的方法做的,愿诸神与我同在!”守城的将士也吹响了沉闷的牛骨号角,宣告进入警戒状态,那些高卢老兵们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首领今日换上了一套黄金色的铠甲,并且戴了一个从没见过的牛角战盔,手中的武器也换成一把日耳曼式样的长柄战斧,就连盾牌也改成加厚过的铁盾牌,要说这块盾牌有什么不同之处,就是它上面刻画的是一个让人往而心悸的图案,丑陋的兽类图形。唯一没被换掉的就是那匹纯白的战马,当初哈克罗把整整一车的战利品做为代价,才从那个西班牙贵族手里换来的良驹-逐风。哈洛克整整甲胄,示意守城兵打开城门,老将维克托和一名高卢副将-佐德紧紧跟随其后。埃及联军的布置很让人意外,不是说他的正面阵列,而是他的后阵,清一色的全部由帝国军队压阵,如果在外人眼里看来,倒反像是帝国军队驱使着埃及人攻打高卢一样,他们的人数不多,也达到了4万多人的规模,这是帝国军队能助阵的极限,突然吞下日耳曼的地盘,许多地区都还不稳定,日耳曼游击队的活动一刻都没停下,如果不留下足够的兵力来保护这支30万人大军的补给线,帝国将官们相信,打败自己的不是敌人,而是友军的胃口。以往的战争经验告诉他们,艰苦的围城战往往非常耗费时间,双方兵力可以悬殊,但人多一方的劣势就是补给。帝国的皇帝已经开始为来年的开春担忧,太多的劳力被抽调走,如果为战争耽搁了春耕,那么饥荒将会在全国蔓延开来,到时候,损失就不能单单用战场上的死伤来计算了。尽管不同意拉美西斯三世的军略,皇帝还是派出了4个主力军团为法老王助阵,法老也是个颇为善解人意的君主,早在前期的征服西班牙和迦太基的战争中,帝国人竭尽所能为埃及提供助力,让法老能供养起庞大的军队,这一恩德拉美西斯必须有所回报,所以,在军事会议上,埃及人决意自己为主攻,帝国军为助攻,其实说白了,就是让帝国军在旁边看戏而已。
    天发杀机,龙蛇乱舞,人发杀机,天地变色。战役未曾打响,黑压压的乌云就开始笼罩住天际,狂风一阵接着一阵,却又彷佛失去方向感一样,从四面而来,又分散吹开。风卷着云层,快速的移动,在空中形成以圈圈怪异的图案,不一会,小雨混着少量雪粒飘落下来。联军的战阵在距离城池2里的地方停住,冲天的杀气却无法阻挡的蔓延向前方-法兰克福!城门轰然打开,三名骑士冲将出来,正面迎向这支毁灭的大军。来者骑乘的都是良骑,冲刺的速度很快,500米,300米,近了,为首的敌将突然勒马停缰,这使得胯下战马原地腾起前蹄,嘶鸣不已,一道闪电适时的划破来者的背影,将其真实的面孔显现在所有联军将士面前!那头标志性的火红长发,睚眦欲裂的双眼,加上满脸令人惧怕的络腮胡子!无一不让在场的那些帝国老兵两股战战。埃及新兵或是没见识过这名悍将的异族战士们好奇的打量着对方,他们根本不会了解,也无意去打听,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视多么的强悍和可怕。“伊恩威克哈洛克在此!异族人!滚回你们的老家!否则,这里就是你们的埋骨之地!”响亮的吼叫声如同阵阵滚雷,压住了千军万马的气势,联军前排的战马居然为其威势所逼,纷纷不安的原地踢踏,一时间,前阵乱做一团。联军中军悄然分开,一乘由八匹纯白骏马拖曳的华丽长车徐徐驰出,围护旁边是大队的重甲西班牙骑士,这些装备精良的骑兵个个都武艺超群,为军中翘楚,单兵作战力敌百人不在话下。等待这队人马走近,哈洛克才看清华车上端坐的是名年轻的埃及王公,暗暗猜测着他的身份应该不低于普通贵族,最少也应该是名祭祀。来者傲慢的俯视着哈洛克,好一会才出声道:我是伟大的法老王,与日月星辰同辉,永不熄灭的天狼星辰之子,马其顿,巴比伦,上下埃及,耶路撒冷,以及西班牙和北高卢领地的君主,万王之王,永不失败的征服者,不可战胜的超凡骑士,真神亲选的信徒,拉美西斯三世的大皇子,哈希那姆!”一口气说完后,这名皇子殿下更加高傲的抬起下巴,期望对方被自己的宣言震慑。静默了好一会,哈洛克三人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肆无忌惮,毫无敬意!在埃及人等级观念中,皇族身份神圣不可冒犯,不用说在平时,敢于直视皇族成员的皇宫大臣都会被挖去双眼,匡论这些一般的贱民。要在以前,维护皇权威仪的近卫军战士早就上去砍下对方脑袋,枭首于军阵,以警示后来效仿者!但这位皇子带的都是西班牙人,一群木讷而毫无荣耀感的降兵。恼羞成怒的哈西那姆脸色由红变青再变紫,眼见手下根本无动于衷,他一时呆住,无语应对。其实,那些西班牙都是新近加入皇家卫队的伊比利亚贵族,很多人都听不懂埃及语,更加别提刚才那几句蹩脚高卢语,在他们眼中,兴许皇子殿下刚才为了劝服这些蛮族,讲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呢。这下好了,有了一帮这样的呆头鹅手下,哈西那姆算是彻底没了脾气。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哈洛克就开始模仿这位皇太子的腔调:"回去告诉你们那位和魔鬼结亲的猪猡,路西法本人的亲信走狗,只有雷神之巅的巨雷才能劈得开的一坨路边的驴粪,统治着一群黑不溜秋的挖煤佬和被阉割成太监的伊比利亚杂碎,去你妈的那门子乞丐中的霸主,狗屁倒灶的神棍骑士,总之,告诉他,在最后一个高卢人倒下之前,没有人会停止战斗!这就是我的回答!趁我心情好,滚吧!”那最后一声战吼陡然提高,埃及人的坐骑居然被吓得四蹄发软,跪伏在地!此刻,哈洛克脸上暴露出的尽是野兽般的狰狞,这次,西班牙近卫兵们倒是明白了对方的大不敬之意,但他们畏于对方赫赫威势,一时也不敢上前造次。好一会,这帮前来挑衅的,或者是被挑衅的使者才灰溜溜的小跑着回到阵营中。"说得很好,接下来怎么办?”维克托收起笑意,脸上尽是满足,外交上的得力让这位蛮酋很是得意。“看他们怎么办!回城,准备接待好我们的客人,可别让他们失望了”“我说,我们只准备了一桌的酒菜,却来了十桌的客人,准备看来非常不充足啊."老将面色微敛,换上严肃的表情,“足够了,加上你们的人,维克托,法老王的军队会为自己的君主的愚行付出血的代价,你等着瞧吧”。
    战衅一开,双方都没有了停战的理由,在隆隆的战鼓声中,联军一方象征进攻的血红色大旗升起了。在开战前,再次详细介绍一下双方兵力和兵种。按照惯例,先介绍客队--联军。帝国军本是此次客队的主体,由于一系列外交因素和其他原因的干扰,帝国让出了客队主力的席位,甘愿坐起了冷板凳,倒反是几支外援十分的活跃,大有喧宾夺主的味道,但是它们的组合成分是在复杂,可以说是一支真正的国际纵队。帝国的四个大军团都是由那些征战多年的老兵组成。至于战法,那就得提提罗马的传统三列阵线的打击战法。第一列装备短剑和长矛,多为年轻的战士,也被称为-青年兵,他们身强力壮,经验方面略微欠缺,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他们的勇气,毕竟,他们还很年轻,需要更多的磨练来成长为老兵。第二列是成年的战士,装备了帝国传统的鱼鳞甲和投矛,原本的帝国军制里,规定了这些第二阵列的战士必须精于近身作战,因为在两军接阵前,第一列和第二列的投矛会给予敌人暴雨般的攒射,等完全接战后,第一列战士会和第二列交换位置,这些精英剑客往往能在敌群中制造无数的血泊,让敌人遇之无不胆寒.在帝国广泛的征服过程中,另外几种战士也加入第二列阵线的打击序列,战奴团,致命而危险的战士,由来之于不同国家的俘虏组成,帝国将领很清楚这些野蛮族类的作用,简单点说,要他们防守是浪费资源,所以,这些战奴的作用也就非常的有限了,炮灰,是他们最悲惨的命运,无法拒绝,也不敢拒绝。角斗士团,帝国新近引入的战士,血腥的竞技场锻炼出来的战士是无敌的,他们体验过生和死,早已忘却了害怕和恐惧,既然战死沙场是他们的宿命,那换一个死法,兴许还能为自己悲壮的命运赢取一线生机,皇帝给了他们希望,成为帝国真正的军人,为帝国霸业而战,不仅可以脱离以前的生活,还能赢得真正的自由,获得罗马公民权,左边是地狱,右边是天堂,无需再做任何多余的考虑,角斗士们投入了极大的热情,甘愿为自己的恩主--罗马皇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第三阵列,是罗马真正的宝库所在,这里战列的无一不是征战多年的老兵,帝国骄傲的雄鹰,他们身着最好的铠甲,手持铁质长矛,身前的大盾几乎齐肩高,腰上背挎的是精工打制的铁剑,如果前两列的战术出战不利,他们就是最佳的补充阵线,他们会让前列战士退回后阵,并用长矛和巨盾牢牢维持住战线,等到剑手们休整好后,再次让出通道,让剑手返身杀出。帝国军团还大量的吸收了一些外族的精兵,比如,来之于英格兰岛国的撒克逊高地战士,这些身背巨型圆盾的战士精于技击,手中的长短佩剑随时可以划出致命的弧线,夺取敌人的性命。游荡于条顿森林的另外一群蛮族,擅长于马背的条顿人也被帝国征服,为了活命,这些蛮族不得不把年幼的孩子送到罗马军中接受训练,长大后为罗马四处征战,成为帝国不可多得的精英骑手,直到立下足够的功勋才被允许返回家园,他们是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不是为他人而战,却是为自己的自由。此外,大量来之英格兰岛的射手也为帝国军提供了可靠的远程火力,比起罗马本国的射手,这些外族的弓箭技巧更胜一筹。以上是帝国军团的情况,他们的人数共有4万7千余人。
     再到外援军团。中军部分都是由来之非洲的黑人组成,这些雇佣兵,向来是难伺候的主,不是怀疑他们的战斗力,而是他们的忠心实在值得商讨。正所谓有奶就是娘,谁付钱,谁就是他们的主人。他们也从不计较为那个君主作战,用他们的话讲,那怕是魔鬼,只要出得起钱,叫他们砍谁就砍谁,但这次不同了,拉美西斯三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主,想要反叛这样的主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单单说他手上掌握的那十几万强悍的埃及军团,光是用上伊比利亚军队来镇压,这些平时过惯刀头舔血日子的拥兵都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念头。流氓的世界里,拳头硬的就是老大,敢下黑手的,往往都被别人尊重。拉美西斯三世在一次军队检阅时就宣称:士兵们,不要以为,我跟那些敲错算盘的迦太基人一样好说话,参加法老的军队,不是来这里过家家,混日子的,谁要敢抱着那种法不责众的心态闹事,在我这里,就要提前做好掉脑袋的准备!”任谁都没敢把这位声名残暴的君王话语当玩笑,十几万人聚集的军校场,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黑人的战力爆发起来确为可观,但他们中缺乏的是血战到底的血性,如果适度的将他们的战意挑拨起来,可以和最精锐的军团一较高下,但是这些黑大汉缺乏就是持久力,所以,拉美西斯三世为他们参合另外一支肤色较浅的军队--努比亚矛兵,不完全同于那些黝黑的汉子,这些后世的阿拉伯人种更加有纪律和配合性,他们是不可多得的中坚兵种。迦太基的将领们深知这些士兵的特性,总是喜欢把他们和黑人士兵搭配起来使用,就像那些精明的牧羊人一样,总在绵羊群中放几只高角山羊来做头领。现在,这套方法让睿智的法老王洞悉后,直接强化性的大量将两种民族的士兵参杂在一起作战,效果一时大佳。非洲军团中还有一批与众不同的异类,他们不着盔甲,使用的兵器也五花八门,如果不细看,没人会把这帮赤膊的大汉当成战士,他们是沙场真正让人惧怕的对手,流传多代的杀手--泊泊刺客。有人要吃饭,就得有人去种田,有人需要平事端,那就得请黑帮打手了。同样的,当某些你得罪不起,但是又欺负到你头上来的人物出现时,你就不得不考虑下斗争的策略了。胆小之辈多是花钱了事,也不乏敢于直面对手的英豪之辈,当然,还有第三条路,古老而危险,刺激又血腥,投资小回报却巨大,没错,杀手。他们比起佣兵来更讲信用,而且,出手干净利落,不会留下任何后患,安全可靠,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笔钱而已,钱嘛,有的是机会挣。战场刺客团队的出现绝非偶然,他的始作俑者是名有钱的迦太基议员,这名商人从以往的暗杀中尝到了甜头,才贸然不顾可能暴露的危险,组建了这支部队,他失败了,统领这群杀手要的不仅仅是过人的脑子和财富,而且还必须有强大的个人武力做保证,所幸,这支部队没有完全的从迦太基军序列中除名,商人的儿子,完成了老父生前的意愿,把杀手们整合成一支真正的军队,在对外的征战中屡立奇功。那场荒唐的战役让整个迦太基失去的战争主导权,刺客们也深陷战阵,还好,仁慈的法老王给了他们效忠的机会,才不至于让这支强军从此消失。这群技艺精湛的屠夫再度站到了那面曾经敌对的旗帜下,用生命与行动,报答拉美西斯三世的信任。黑人军团士兵人数众多,十万人的规模保证了中军阵型的厚实,他们组成了上百条战列线,用沉默的冷酷与自信静静等待主君的号令。西班牙人,这些体躯强健的战士装备精良,他们继承了先祖留给他们的健壮体魄,却忘记了自己民族的尊严,没有血性的民族是悲哀的,他们的失败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各个土王之间的互相猜忌让西班牙人离心离德,无法组成统一的战线,西班牙的不团结是自己的事情。正面战场上,埃及人不会忘记,那些装备大盾巨斧的精锐步行战士带给自己的只有噩梦一样的场景,不等他们杀到,成群牧羊人投石手投放出如同飞蝗般密集的石块,将埃及军队打击得阵型混乱不堪,熬过几轮冰雹一样的石块洗礼后,凶蛮的巨斧战士迫近了,尼罗河战士很勇敢,从最初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后,却要再度面对成片的大斧,在那种可怕的巨力打击下,许多战士赖以信任的大盾根本经不住劈砸,往往只一下,巨斧轻松的连人带盾一起劈开,敌人兵锋如此犀利,埃及士兵根本无法招架得住。多次观战的拉美西斯三世惊讶的发现,本来要靠双手才能握住的战斧,在这些彪形大汉手里,竟如同稻草一般轻松的单手就能舞动。眼见敌手彪悍,法老王也是爱惜人才之人,在彻底击败几个最为顽劣的蛮酋后,他明智的采取了分化策略,那些愿意跟随服从的,就好言抚慰,尽量拉拢。对于那些敢于反抗的,就采取坚决打击的态度。几下散手下来,伊比利亚半岛成为进击高卢之地的一处安稳的后院,埃及大军的脚下也终于有了一块踏实的跳板。西班牙盛产彪悍的战士,同样,另外一种军事资源也让拉美西斯三世侧目相视,伊比利亚轻骑兵,这些技艺娴熟的骑手没有很好的护甲,但是他们的速度很好的弥补了自身的缺点,依靠他们正面冲锋是愚蠢的战法,打击敌人侧翼,或者侦查,追击敌军才是他们所擅长的。法老王的军队吃过这些军队的苦头,几次补给线被掐断无功而返就是事实与明证。另外一支较少的部队,就是西班牙贵族重骑兵,他们人数相对较少,也达到了3000人左右。身上穿戴都是能从当前所有军备库中找到的最好精品,再加上贵族家庭代代相传的尚武精神,无能敢于小瞧这支完全由黄金打造出来的精锐骑士。法老王非常重视他们,给予超过对普通任何一支军队的关注,做为忠诚的回报,贵族骑兵们也成为埃及大皇子哈西那姆最为器重的近卫队。
     埃及人是战争催生出来的民族,历代帝王的登基都不是靠和和气气的谈判或者是投机取巧的手段来达成的。他们的法老虽然都继承上一代法老王的谥号,但彼此之间却不一定有血缘关系,简而言之,帝位的传承基本都是靠赤裸裸的暴力来维持或是夺取的。这一代的法老王就是靠杀死自己的亲哥哥夺取了最高权力,但他,拉美西斯三世,有能力主导并统治好自己的国度,他不仅在军队控制方面非常有心得,内部政治也不落任何人之后。在他英明的领导下,用武力统一了整个埃及,建立起强大的军队后,拉美西斯三世没有马上进击迦太基的地盘。而是狡猾的借助帝国的力量,绕过迦太基人地盘,直接占领了更远的西班牙。就这样,逆向思维的战术让迦太基始料不及,陷入了两面作战的不利境地,直到被灭亡,迦太基人都无法弄清自己的失误在那。法老王多年的征战,为自己锻炼出来一只真正的无敌之师。身材略微矮小的埃及人在力量上无法与其他民族的战士相较,但他们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灵活和坚韧,战锤团配备了大量的等身高的大盾,而他们手中的大锤则是敌人重甲士兵的克星,在需要破阵杀敌的地段投入他们,那么敌人的真正噩梦就到来了。飞斧战士饱经训练,只要你需要,这些战士可以从三十米外用斧头轻易的劈中一个苹果,远程支援中,他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最令人胆寒的是法老王的神殿卫士,头戴信奉神灵面具的阿努比斯战士,无数的事实都能证明,信仰坚定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他们甘愿为自己的神明奉献一切,死亡对他们而言并不可怕,因为,他们的神就是埃及至高的冥神,地狱的看守者!除了用形象恐怖的狗头面具吓唬敌手外,他们手中锋利的黑曜石长剑同样令人望而生畏,在阿努比斯战士的大力劈斩下,身着重甲的敌人往往还没意识到什么,身首早已异处。冷酷儿无情,为崇拜的神明而战是他们的荣光,而神在人世界的代言人-法老王,就是他们狂热效忠的对象!拉美西斯三世敏锐的目光从未脱离过这些信仰忠贞的战士,依靠他们,他取得的胜利更加辉煌。历代法老王不是很少有善终,大多都死于频繁的宫廷政变或者对外征战,站在明处的敌人可以防范,暗处的匕首却防不胜防。在那所看似明亮光华的埃及王庭里,无数的刺杀在上演,谋逆者每一次得手,这里的警卫就加强几分,直到拉美西斯三世即位时,他身边的近卫军已经扩大到一个惊人的数字-15万,这些来之于不同种族的精选战士个个身怀绝技,但他们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法老王,除了他,无论谁的命令他们都不会买账,一支完完全全效忠于拉美西斯三世的军队。为了这次出征,近卫军精锐全部被抽调一空,没被选上的9万余人划归了留守王都的第三王子胡斯,在法老王北伐的时候,全权由他摄政上下埃及。整只埃及远征军的数目已经达到了17万人左右!绝对是空前的大军!法兰克福低矮的城墙,很难说在这样威势下能支撑多久。
      再来看主场应战的高卢人,日耳曼以及少量的撒克逊人守军。崇拜战神的民族无一是弱小者,虽然身处兵势较少一方,高卢联军的阵容依然鼎盛。来之于黑森林之地的日耳曼冲锋团战士骄傲的站在阵列的第一线。他们装备简陋,一块边缘镶嵌有长钉的木盾就是他们的护甲,上身赤膊,露出累累的结实肌肉,肩膀背部或者胸口处,都雕饰有自己崇敬神明的纹身,他们坚信,战神会垂青于那些最勇猛,最不怕死的战士。炼铁技术在这些蛮族中还没完全推广开,但这些都不妨碍猛士们杀敌的欲望,森林中到处都是随手可得的坚实大棒,只需稍微加工一下,加上点石片或是铁钉,就成为一件粗重的兵器。不要小看这些简单的兵器,没有那一件坚固的铠甲能经得起日耳曼战士的连续碾砸。由于生产力的低下,物质无法保障的贫苦的生活造就了这个民族坚忍不拔的个性,而食物的匮乏让许多族中体弱之辈被残酷无情的自然规律淘汰出局,能活下来并长大成人的每一个日耳曼男子都是体魄强蛮的真正战士。光是正面的气势,这些全部由身高超过一米八大汉组成的阵线就让对面的矮个子军队羡慕不已。阵线第二列,完全由高卢本地的矛兵组成,同样缺乏炼铁技术,高卢人却能很注意自身的防护。矛兵们使用的是筝型的长盾以及一把2米左右的铁矛,身着厚实的兽皮铠甲,比起帝国军队而言,这身装甲略显单薄了一点,但也足够抵抗一般的砍击伤害,尤其是在对抗远程弓箭上,鞣制过的皮甲比起锁子甲更有效用。如果战事紧急,这些顽强的高卢战士还能模仿出罗马人的战术,紧密的把盾牌靠拢在一起,组成一道道盾墙,掩护己方或是缓慢的逼近敌方远程军团。能活下来的日耳曼人无一是弱者,这句话完全正确,蛮族的男子彪悍过人,他们的女人同样不逞多让!家破人亡,已经把这个民族逼迫到了悬崖的边缘,所有的日耳曼女人都武装起来了。论起体魄,她们的身形略微单薄了点,若论灵活和敏捷,就连维克托都要为自己的女孩们自傲。这些矫健的女孩们装备了轻巧的鹿皮钉甲,厚厚的装饰有鹿角的皮头盔盖住了她们漂亮的长发,却无法挡住她们清秀的脸庞,她们举不起男人们手中粗笨的狼牙棒,锋利的狩猎投矛成为她们得力的武器,这种简单实用的投掷武器在姑娘手中变得致命而危险,准头比起对面的非洲军团更加犀利,一不小心,几十米远处,一个看似貌美的女孩就能夺取你的小命。高卢的女人同样武装起来了,高卢人跟日耳曼人都崇拜一个神灵!女战神——瓦尔基里!红发的高卢女人们穿上传统的锁子战甲,左手操持一把锋利的,受过战神赐福的利刃,右手棹着铁质的大盾。不要轻视这些身着重甲的女孩,她们在战阵中的表现同样让敌人胆寒。每逢两军交战,高卢女战士团都发出尖锐的战吼,用可怕的高分贝音量震慑敌军,这种后现代化的音频武器让所有的敌人耳膜饱受折磨!那还用得了作战,许多敌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捂住耳朵,手中的武器盾牌掉落一地,这下好了,不等敌军指挥官催促手下重新拾起武器,恐怖的红发女孩们已经杀到,臂力丝毫不输给这些异族男子的高卢女战士们挥动利器,击杀敌军起来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轻松。很多人都奇怪过,高卢人那一头红发究竟来之那个古老的民族,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课题,众多的学者都无法给出正确的解释。但又有丁点蛛丝马迹显示,高卢古老的血脉中,依稀与北欧的维金有千丝万缕的牵连,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法兰克福的围城战中,高卢联军却请来了最可怕的助力,来自遥远的北国,冰风呼啸中成长起来的强大战士-维金人!这些满头金发的战士体躯健硕,就连那些高大的日耳曼战士在他们面前都像小孩一般矮小,不要被这些巨大的汉子迷惑,以为他们移动起来一定笨拙无比,所有抱有这种想法的敌人都被他们的巨斧和战锤轰杀成渣。身高超过2米的巨人行动起来,如同丛林中的巨猿一样灵活无比,重逾百斤的武器在他们手中如同玩具一样轻松舞动,不等敌人反应过来,只需一记横扫,成片的敌人纷纷像被雷击一样四散分离。在凯尔特传说中,他们才是真正接近神灵一级的战士-维金领主!高卢之地不是产马的好场所,为数不多的马匹在法兰克福这处小小的城市被全部收集起来,哈洛克尽量的为己方争取优势的兵种做出最大的努力。一支小小的骑兵队被组建起来,他们的主要作用不是为了作战,而是为了传递消息,联络附近森林里的其他日耳曼蛮族。高卢人结实而强壮,胯下的坐骑也是那种体型硕大的林地马,速度上比起西班牙或者是沙漠战马稍逊一筹,但它的优势就是强壮,3倍于那些矮个近亲的驼载力量让它们能很好的背负起穿戴厚重铠甲的高卢骑士,再加上刻意加上的马匹专用护甲,高卢人无师自通的发展出了自己的重骑兵。哈洛克很清楚这些宝贵骑兵的用处,2000余的重骑兵此刻正布置在战线侧后翼,相比起埃及联军骑兵豪奢的数量,高卢的将军更注重质量和应用,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日耳曼人倔强的脾气让他们不肯服输,这些蛮族复仇的渴望比起任何人要强烈得多,但时间不站在高卢一方,要等到那支集结起来的日耳曼援军的到来,高卢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来拖延。倾全部力量,高卢人还是艰难的组建了一支人数勉强达到10万人的军队,面对敌人30多万的空前强大的军队,法兰克福的守军压力骤增。
    进攻开始了,踏着薄薄的小雪,埃及联军第一线阵列向前推进。高卢的军队毫不示弱,凭借宽厚的城墙和高大的塔楼,再加上有利的地势,他们在城市外围又加筑了数个土城,这些堡垒相互掩护,边缘全部挖开,深沟和地桩再度构成一道加强的障碍。敌人要想靠近城墙,就得拿下这些碍手的工事!看到敌人越来越近,呜呜的牛角号声吹响起来,最前沿的高卢和日耳曼战士们握紧了武器,准备面对来犯之敌。第一批进攻的是来自中军的非洲军团,大批的利比亚矛兵组成8个整齐的步兵万人方阵,踏着沉稳的步伐,坚定向前开进,“弓箭手!上铉!”防守的将领们高声下令,嘎吱嘎吱的弓铉声想成一片,令人不由感到牙齿一阵发酸。正当高卢人严阵以待,紧张万分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非洲军团在距离防线200步的地方嘎然而停,那是那个时代弓箭射程的极限!非洲军团黑压压的阵头突然分开,一群人从中快步跑了出来,他们人数不多,却很快的再次形成一组新的阵列。高卢人不由低垂下箭头,望向敌军,一时搞不懂敌人要干什么!忽然间,新的阵列中打起一面所有人都熟悉的大旗!高卢人的旗帜!-那些是投降的高卢降兵!哈西那姆得意的望着敌军阵营,这一幕,在他脑海中已经筹划多时,眼见敌人士气骤然低落的景象,让他很想放声大笑,但他忍住了,他憋足了气,耐心等待对方手足相残的好戏上演。哈西那姆在埃及的臣僚中得到的评价很低,要不是大儿子的身份再加上他有一个强有力的母亲做保障,估计他很难被册封为储君。他为人狭隘,而且气量很小,根本就没从自己父皇那继承到一个帝王应具备的基本素质,从刚才吃过一个闷亏,就让这名恶毒的皇太子想出了这个残酷的计策。在身后沉默的威胁下,高卢降将阿尔伯德搽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再度望向被困在阵列中做人质的那5000多人的老弱妇孺,想了一会,他才扬起嗓门,用纯正的高卢语言大声喊道:“高卢的孩子们!你们怕死吗!”阵列中无人回答他,族人们也没有回答。阿尔伯德的妻子,梅亚,那个他一生最钟爱的女人,抱着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正怔怔的看着自己这边。那种眼神,包含了怨恨,期待,迷茫,还有一种阿尔伯德害怕的情感在里面。他不敢再看下去,赶紧回过头,不让自己再去多想。被囚的族人们慢慢的汇集在一起,由梅亚起头,开始唱起高卢人歌颂自己英雄的民歌!那声音渊远,低沉,哀戚而悲壮,包含了许多情感在里面,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分敌我的,都入神一样的仔细去聆听。5千人的声音,如同5千个感情的输出器一样,引起了所有高卢人心中的共鸣!歌声越来越大,让埃及的皇太子不由心中一凛。法兰克福前沿防线,无论是高卢,日耳曼或者是维金战士都开始低声的吟唱他们共有的歌曲。他们唱得是那么的投入,彷佛这世间,无人再能将这股来自血脉之间,灵魂深处共有的曲调分割开,此刻,所有的高卢人都是成为一个人而存在!“够了!”一声暴喝打断了歌曲!暴怒的哈西那姆脸色鲜红得要溅出血来,青筋条条爆出在这位皇子的脸上。“高卢人!投降!或者死!”刚刚从歌曲中找到力量的阿尔伯德被从欢欣鼓舞里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这次,他敢和自己的微笑的妻子相互对视了,梅亚温柔的抱起自己的宝宝,对着自己丈夫的方向,轻轻的招手。那种甜蜜,是每一个初为人父,并疼爱自己妻子的男人都期望永存的。终于,以前的那个勇敢,坚毅的阿尔伯德回来了,自己犯下的过错,必须用鲜血来清洗。因为自己错误的判断,让所有族人都深陷险境,并丢尽了民族的荣耀感和自豪感,还失去高卢男儿的尊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当初的懦弱!无人知晓,此刻,阿尔伯德正天人交战,内心想法翻腾喷涌,正当他还没完全下定决心的时候,梅亚,他一生的挚爱,为他先做了一个彪悍民族应有的表决!一个嘶哑的女声在两军阵前响起“高卢人!你们怕死了吗!”不等她丈夫有所反应!5千名受困的高卢老少,突然集体发了疯一样的,不顾死活的扑向近前的非洲军团,拼命的用残弱之躯攻击那些彪悍的壮汉。变故陡生,一时间,这些黑汉子竟然被吓得连连后退,阵型也稍稍混乱起来。眼见着自己的族人如此举动,狂暴的阿尔伯德怒吼连连,高呼高卢特有的战号,带领6000余人的高卢将士返身杀回敌人阵营。凭借这股哀兵之气,一时将敌人杀了个措手不及。待到阿尔伯德率领的士兵群与自己族人汇合后,族中民众死伤已经大半,而非洲军团已经从最初的混乱中恢复过来,并将残余不多的高卢军民团团围住。阿尔伯德抱着自己已躺倒在血泊中的妻子,泪如雨下,他多么期望她还能再次与自己深情的对视一眼,或是抚摸一下妻子美丽的脸庞,一起亲亲自己可爱的孩子,现如今,什么都没有了。雄狮失去了往日的力量,雄鹰失去的自由的翅膀,鸽子失去了挚爱的伴侣,每一样事情都能让一位饱经风霜的铁血汉子备受打击,但这却突然间都发生在自己身上,足以将他完全击倒,压垮,但敌人没有给他过多的时间去悲伤。沉闷的军鼓声中,黑人士兵沾有族人鲜血的长矛和利剑迫近了,阿尔伯德把自己孩子用绳子紧紧绑在怀中,颤颤巍巍的重新直起身形,再度拾起战斧,如同一头受伤的孤狼一般,继续狂怒的吼叫着,扑向敌人最密集的阵型!黑人们发出骇人的惊叫,凡敢于正面抵抗这位悍将的士兵无一不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密密麻麻的的阵列根本无法阻挡他复仇的行动,阿尔伯德狂暴的砍杀着近前的一切,在他血红的视界里,全部都是该死的敌人,造成自己妻离子散,国破家亡的元凶!这位高卢战将在最后的时刻,得到了族人的谅解和支持,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无愧于高卢人称号,并用自己的鲜血,洗刷了之前投降的耻辱。在他倒下的地方,黑人士兵的尸体足足围上了一大圈。所有的高卢战士都选择的战死,再无一人乞降!
     那首悲沧的歌曲再度响起,所有的高卢联军都在为这位陨落的高卢英雄送别。哈西那姆的计策落空了,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无比。原本用来打击敌人士气的计策没有奏效,结局也没有跟预料中那样出现,反倒是自己低估了高卢人的刚烈!一个妇女居然敢带领全族人对抗整只大军!这在埃及,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军心士气严重受挫的埃及联军停止了前进,锣声在中军阵后响起,非洲军团退却了,留下满地的尸骸。今天,双方都无意交战。哈洛克心情较为复杂的指挥大家掩埋族人尸体,在短短的半天时间,一万余人的高卢民军就战死在自己面前,与之陪葬的是同等数量的黑人士兵。明天,还有多少人会战死?
沙发
发表于 2012-6-27 00:34:21 | 只看该作者
大字看不习惯==
板凳
发表于 2012-6-27 07:23:39 | 只看该作者
楼主你转帖好歹要调整下句子段落吧,没调整好歹要改改字体吧。
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20:06:52 | 只看该作者
不是转帖,完全原创,本人只在凯尔特之王 吧发表过,现在只是在自己熟悉的贴吧继续发表而已,如果喜欢,请多关注。
5#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20:07:34 | 只看该作者
今天继续发表
6#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20:09:03 | 只看该作者
拉美西斯三世来了,一抵达大军营帐,他就接见了自己的自己几个皇子和一众将领。“战况如何?”尽管事先已经得到过通报,法老王惯有的手段还是一成不变,他要听自己的孩子如何在面前表现的。大皇子刚想出声,身边的四皇弟撒利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并抢先出列,躬身行礼之后,这位皇弟才出声道:“今日出阵的是中军的奥纳西斯将军和巴里蓝卡将军,其中详情,请两位先锋将军自己回答!”将责任推给自己下属,绝非一个未来君王的应有的资质。不等法老王发问,两名将军连忙跪倒,口中声称属下无能,堕了大军威风,甘愿受罚云云。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埃及军律向来严厉,拉美西斯三世对军事奖惩更是分明,大军刚一交战,士气就受挫折,还折损了大批将士,不砍几个脑袋,不符合法老王一贯的脾气。难得的是,法老王没有动怒。“此战,对方已是困兽之斗,必将死战到底。而我方不论是军力还是其他方面,都占尽优势,胜算已有9分。只要我们严阵以待,不出昏招,险招,谅他们也玩不出什么鬼花样来。另外,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法老王突然停住,不出声的望向众人。等到吊足了大家胃口,他才施施然说道:“据探子回报,这座孤城没有了外围村落的支持,粮草最多值能支撑月余而已。”“哦”诸将发出小小的惊呼,但被威严的拉美西斯三世止住,“我军自开战以来,兵锋所向,无人可敌。但为什么,一群被逼到角落的残兵败将,却还敢如此冥顽死战的与我们拼杀到底呢?”法老王抛出这个话题,静待诸将的讨论。“陛下,我认为,这些狂徒之所以敢于冒犯皇威,皆因属下将军对待他们过于温和,不敢痛下杀手。凡我大军所到之处,就连对方老叟之辈或是牧羊的顽童都敢于跟我整路大军对抗!我提议,派出后军,剿灭这些鼠辈的老巢,断绝他们的后路,让他们知道,反抗法老王大帝的下场。!”巴罗尔老将军上前奏道,他是西班牙土王中颇有见识的一位,以智将之为而扬名于伊比利亚半岛上,在反抗法老王的战争中也是最出彩的,但很意外的是,第一个投降的也是他。这次提出近乎是昏话的建言,让在场的将官们都大感意外,因为,老将的提议他们并非没有做过,但引来的是更加激烈的反抗。本来带着征服者高傲情绪的联军们,却突然发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与自己为敌,所有活着的生灵都拿起了武器,自己脚下的土地是那样的桀骜不驯,他们要喝水,有人在水井下毒,他们想抢粮食,蛮族的百姓们收光自己的最后一袋粮草,他们想要在有屋檐的房子里休息一会,高卢人,日耳曼人早早的在他们到来之际就把自己的家园付之一炬!没日没夜的行军,征伐,却无法得到正常的休息和补给,埃及联军的锐气在一点点的消沉下去。等到好不容易和帝国军队汇合,刚刚得到一点点补给的联军,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往敌人最后的据点,就连以吃苦耐劳而著称的西班牙战士都差点被拖垮。不少人已经听出,巴罗尔话语中已经暗含不满。“这块野蛮的土地还没有屈服,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体会到我军的强大!陛下,老将军所提议,也是诸位将军的心声!臣下恳请陛下恩准,让我率领手下,扫荡敌人后方!”米那加,又是一员西班牙的悍将,他来之于巴罗尔的敌对家族,向来是和老将军不合。这次,他一反常态的发言,更是让众人迷惑不解。下属心中打得小算盘,狡诈的拉美西斯不会想不到。很古怪的,法老王颔首认可了两位将军的建言,并责成另外一位埃及将领-苏拉配合他们行动,此举在西班牙将领眼中意义明了,说是配合,其实就是监军,防止这些西班牙人有异心。再度安排了明日的出阵序列后,法老王示意众将退下,只留下几个皇族一同陪伴。“哈西那姆,你看到了什么?”拉美西斯三世闭上眼睛,靠向身后舒服的躺椅。“这个。。。”若论才能,这位皇子的能力还不及赶车的马夫,更别提要他这种勾心斗角的皇族中能有什么好的表现。“撒利,你说。”"父皇,他们在害怕。”“害怕?"“他们也在等待。”“等待?”四皇子与法老王的一问一答,让其他三位皇子如同云里雾里。“罢了,你们几个,出去。”法老王摆手示意,却又让四皇子留下继续陪伴。“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撒利是拉美西斯三世最为器重的孩子,他的成熟和稳重,所有其他儿子加起来都无人可以胜出,同时,这个孩子也很注重交际,与皇储-他的大哥感情深厚,日后,哈西那姆为人才干再怎么低劣,也能仰仗这位忠心的亲王为自己支撑起大局,皇室做出这样的安排,也是颇费苦心的。“撒利,你不必承担如此多的责任,那些本来是属于你的兄长的。”“父亲!”“听我说,法老王在说话!”“父亲。。。。。”撒利看着眼前的法老王苍老的脸庞--庄严而肃穆,“跪下!”几名法老王器重的重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围站一旁。“跟我背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还有皇室的未来。我遵从祖训,崇尚神灵,祭拜宗祠,我将为埃及万民谋福。我的身体,灵魂都已奉献给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而我的血脉将永远流传于法老王家族,世世代代。我,就是埃及的第四任法老王,阿基尼兹。撒利。拉美西斯四世!。”等虔诚的念诵完,惊疑的四皇子,不,拉美西斯四世立起身子,看着父皇因为衰老已经凹下去的两面脸颊,不禁泪流满面。“父皇。”话未出口,拉美西斯四世也是同样的一副伤感的表情。“你已经是伟大的法老王了,孩子。”难得的,这位严酷的老者脸上浮现出慈父应有的笑容。“很快的,也许在这场战争结束后,我就会响应先祖的召唤,回归日月星辰之中。而你,孩子,将继任我的位置。”法老王脸色再次转为严肃,“但要记住!你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延续皇族血脉,为埃及的子民着想!不要过于妇人之仁,做你该做的,绝不软弱,绝不怜悯,绝不宽恕!”“他是我的大哥啊!”四皇子惊叫道!聪明的他已经猜到了父亲的意思。“我一直在寻求一条道路,为我的接班人缔造一个坚实而强大的帝国。但是,我的大皇子,他的母亲,等不到我闭眼的那一天。”老者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其中发出恶毒的光芒,让拉美西斯四世不寒而栗。“母亲大人她,怎么会!她是埃及的国母啊!。”“那些敌人历次针对我的刺杀,让我应接不暇,疲累不堪,但是我的决心,从来未有这次如此坚定。叛乱者必将受到惩处,哪怕是我的至亲至爱!”现任法老王呼出一口长气,再度望向自己的爱子,“记住,选择一个皇后,对一个帝国来说,非常至关重要,别学你的父亲,选错了人!”“父亲,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最多,把他们放逐掉!放逐到沙漠里,让他们接受最低限度的惩罚吧,父亲!”“孩子,你还是那样的天真,让我来告诉你,要成为一个帝王,光是有雄才大志还不够,还必须有十足的恨意,那种深入骨髓的刻骨恨意,你明白了吗?现在,一切都太晚了,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你注定要肩负的重担,还有要走的道路,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这位王者中的王者鼓起双眼,望向旁边的心腹大臣,后者受意,躬身递上一卷东西。拉美西斯三世幽幽的说道:“有些时候,少量的牺牲是为了绝大数人幸福而为。我早在半月前就发出密诏,囚禁了皇后和他手下所有亲信大臣!等你一回国,你二哥会马上拥戴你为埃及的新法老,而她们,那些叛乱者,将作为你帝国的奠基石,为帝国的荣光和安稳贡献出鲜血的献祭!”深知父皇为人老谋深算,只要他打算做的事情,在这世上,能猜到的人几乎还没有出生。法兰克福,在这位睿智的法老王面前,陷落不过是时间问题。想到这里,拉美西斯四世已经了然,他恭顺的低下头,不再忤逆父亲的意思。“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父皇。”
     正当埃及联军那边阴云密布之时,高卢方却是热火朝天的召开军议会。不同其他民族,高卢人热情而豪放,会议没正式开始,桌上的酒桶已经去了一小半!所有的将领胡子上都有麦酒的泡沫,显示出这些粗细胞生物满足的笑意也同样洋溢于脸上,白天同胞的战死没有吓到这些勇士,相反,他们一边通过豪饮来增强友军的感情,一边对即将到来的战事发表建议。“我说!就让他们那些个什么黑鬼军团尽管过来,维金战士不害怕打头阵!”身材魁梧的维金头领放下酒桶,放声狂叫着,唾沫横飞之际,还不忘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一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不会忘记你们,老兄弟,到时候,你们定然会杀个痛快。”哈洛克微笑着,他知道这位勇敢的老头领因为白天被安排的位置靠后,不能与敌接战而抱怨不已。维金统领微笑着,再度捧起酒桶,大口的吞下黑麦酒。“维克托,把好消息告诉大家吧!来,别害羞。”哈洛克揶揄着,把日耳曼首领弄得颇为不好意思。等待众人关注的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维克托清了一下嗓子,吊起大嗓门吼道:“在北边!我们的兄弟部族已经行动,他们聚集了20万的大军!20万!所有的盎格鲁,法兰克,哥特,维金,条顿,辛不理,安不昂人都来了!”激动昂扬的吼声四起!这个消息一扫前段连续溃败的丧气,让整个大营为之而兴奋。人人口口相传--自己的兄弟部族援军快要来到的消息。在城市的另外一角,哈洛克和几个头领悄悄召开第二次会议,为了不扰乱军心,他们选择了仓库的地下室。昏黄的油灯下,几张严肃的脸凑到一起,“你在赌,拿10万高卢人的性命在赌!”维克托盯着眼前的年轻酋长,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没有办法,为了替外围的兄弟部落争取时间,我们只能尽量吧敌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这里来。”维克托一拳砸在桌面,”那就干吧,为了部族数十万死去的亡魂,我和我的战士都听从你的命令!”“首领,我们信任您!”佐德,甘佩斯,马库斯,诺兰等等一众将领望向自己的酋长。“只要能战斗!”维金大头领吼叫着举起战锤。哈洛克平静的扫视着屋子中诸位将领,聚集在这里的,都是蛮族中最精锐最坚定不移支持自己的男儿了,明天,不知道还能有多少人站在这里?“那就让这些异族人看看我高卢男儿的决死之心!”
     次日凌晨,雪未停,反倒落了厚厚一层,高卢的冬季来临了。非洲军团采用了正攻法,力图以厚实的阵型,迫近防线,然后再凭借黑人耐战的特性,拖垮,拖累地方,再投入更多的兵力,一举拿下外围防线。他们的算盘彻底落空了,防守第一线的,正是日耳曼的精锐,狼牙棒蛮兵群和维金战士群。踏着积雪,雄壮的黑人大军稳稳的逼近前沿几处土堡,由于地形的限制,加上壕沟和地桩布局,大大削弱了黑人进击路线的强度,许多地段过于狭窄。让人数多的进攻方无法发挥大军的整体优势,只能一部分一部分将小团队的投入作战,这种添油战术正是哈洛克所期待的。他和几位将领分配好各自防区后,静待敌人上钩。“埃及的王正看着我们!非洲的战士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冲锋!为了法老王的荣耀!”奥纳西斯将军拔出佩剑,在阵列前鼓舞士气!“高卢人惧怕我们无敌的非洲军团,才躲藏在高墙后面!来吧,让我们非洲的勇士给他们上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战士!”吧里蓝卡躲过了昨夜的惩罚,急于立功,不用监军的催促,这两名非洲将领各自统带3万兵马,高呼战号,对着前方在风雪中隐约可见的高堡冲将而去。大雪严重的阻碍了双方的视野,弓箭和投矛的威力都被降到了最低点,不约而同的,敌对双方都采取了近战方式来决胜负。100米,50米,很快的,夹带着风雪,非洲军团如同一头蛮牛一般,疯狂的撞进了前列日耳曼大棒军团的阵列。他们错误的估计了敌人,自然得到了相应的惩罚。两军一接触,巨大的狼牙棒就齐齐砸下。由于人数太多过于密集,加上作战面积非常狭小,交战正面一二战列的黑人士兵,常常连人带盾被一起砸扁,一时间,血花四溅,脑浆迸裂,吓得后面几列士兵惊呼连连,有人想躲开那些沾满脑血的大棒,却被军队襄裹着前进,这些黑人士兵惊恐的望着不到半米处那根恐怖的巨棒,正正迎面呼啸而来,不等自己举起那面以往非常可靠的盾牌,或者已经举起盾牌,狼牙棒就轻易的粉碎了自己的防御,而自己的脑袋,或者身体的其他部分,很快的被接下来的打击敲碎。两军接战的地方,掀起大蓬大蓬的血雾,那些都是非洲军团的,日耳曼的孩子们还未流下一滴血。日耳曼军队凭借战士的武勇,牢牢的控制住战线,让敌人无法前进一步。而利比亚长矛军团拼尽全力的进攻,却只留下遗尸累累。激战已过去半小时,数千非洲勇士倒毙战阵,战线始终保持不变。最让非洲军团恐惧的是那些巨人般的维金统领,在他们防守的地段,再无人敢进犯半步,这些狂暴的家伙挥舞着巨大的战斧和战锤,将一批批猛士横着砸扫出去,被击中者骨裂肉开,无一幸免,甚至有被直接腰斩者,翻滚于雪地,惨绝人寰的哀嚎声让旁观者肝胆俱裂。眼见攻击失利,士气受挫的黑人军团开始不稳,部分士兵惊慌的向后退却,企图脱离战斗,溃散,就在眼前!“投矛手!投矛手在那?”血红着眼睛,吧里蓝卡吼声连连。他在君主面前立下军令状,如果不能拿下这处防线,等待他的,将是数罪并罚的下场。只要一想起那些可怕埃及行刑官的手段,吧里蓝卡从灵魂深处到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现在不再是吝惜士兵生命的时候了,孤注一掷的黑人将军咬紧的牙关,开始着手实施新的战术。大批的阿尔及利亚投矛手被集结起来,稳稳的扎起阵列于即将溃败的利比亚矛兵身后,这是一种象征,表明了,所有的前线战士,任谁也不准再后退一步。眼见后面站满了督战队,利比亚矛兵们深知自己已无退路,唯有击败面前的敌军,才能得到一条生路!再一次,黑人军团的血性被激发出来!不在畏惧眼前血腥的大棒和战斧,黑人士兵们勇猛的冲进蛮兵的战列,用长矛砍刀,不顾死活的往敌军身上招呼,一个黑人倒下去,马上又有三个上来补他的位置,这种不怕死的劲头,反倒遏制住了大棒军队的攻势。由于人数上处于劣势,加上久战,疲劳的日耳曼人杀得再多,也仅仅是局面上暂时的优势,敌人凶猛的反扑,让疲惫不堪的蛮卒们开始流血了,伤亡在一点点的扩大。哈洛克的武器从左手换到右手已经第五次了,面对蜂拥而来的敌军,他身先士卒,奋战在最危险的地段,跟随他的几十名精锐战士都无法贴身保护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首领在如潮水般汹涌前进的敌军中进退自如的拼杀,他们很期望自己能有那样的身手,能为他们爱戴的战神挡下刀工箭矢。但当前眼下,这些战士只能暗暗祈祷着神明,护佑好自己的酋长,让所有的弓箭在他面前失去准头,所有的刀剑利斧从他盔甲边缘滑落。在哈洛克个人的毒手砍杀下,无数的黑人将士纷纷殒命沙场,在后世高卢人手记中提到,光是哈洛克一人的战绩就比当日所有高卢联军加起来的要多一倍。黑人军团付出了可怕的代价,依然只是前进了不到十米,难看的脸色浮现在奥纳西斯将军满是血污的脸上,他愤愤的望着眼前的战况,然后望向一旁的吧里蓝卡,得到后者点头后。黑大汉提高了嗓门,连传令兵都不用,几乎所有第一线的督战团都听到了他那道残酷的命令“所有投矛手预备!”阿尔及利亚人都把身背后的袋子解开,将战矛一根根扎于身前。“目标!前方敌人阵列!瞄准!”这还用得了瞄准了,对面黑压压的都是敌人,由于黑人的奋勇,此时双方都混战在一起,根本分不出敌我了。“发射!”80米的距离不算远,许多当代的奥运会冠军能投得更远更准。标枪的降临让双方都产生了大量的流血,还在酣战的日耳曼战士没有防备来之高空的打击,许多人被标枪贯穿身体尤还奋战不已,直到失血过度才倒下,这些体魄强悍的战士,就算是在死前一刻,也要怒吼着扑向最近前的敌人。更多的伤亡是在黑人中,忙于战斗的士兵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忠勇却得到这样的回报,大批大批的黑人在自己友军的攒射下倒地,死亡,他们倒下时,眼睛始终睁着,彷佛是对身后将领的诘问:我们牺牲了那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维金统领是战线维持的核心,在他们的防守的地段,敌人尸体堆积如山,黑人的投矛也无法穿透这些巨人厚厚的铠甲,彷佛只是挠痒痒一样的,统统从上面滑落,偶尔一两根能勉强挂在盔甲上的,也没能穿透第二层的皮甲,反倒成为了巨人们铠甲上的一件新的装饰架子--专门用来挂那些比较勇猛的黑人将军头颅。奥纳西斯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也立下过军令状,为了今日的将功补过,他不得不提前用上老本!赌徒的心态已然完全占据了他全部身心,丢下那套累赘的战甲,不顾风雪正盛,露出虯实的浑身肌肉,他操起两把沉实的流星锤,大步的走向后方阵列。那里,他最后的心腹部队正在待命,塔努马克精锐卫队,人数足有一万余人,这支嗜血的部队是奥纳西斯最后的希望所在。就跟下属的装备一样,统一的流星重锤,不同一点,奥纳西斯个人能同时挥动两只!这也是他过人的武力,才得到部下心服的原因之一。“跟随我!”无需过多的激励,这支决死的部队冲破风雪,杀向敌阵。不顾伤亡的投射后,阵亡的将士都化作地上尸体,与大地积雪融为一体,双方的前锋阵线开始变得稀疏起来。高卢联军趁敌人没有马上进攻,立刻组织起新的阵型,将大量的重伤者搬回阵地后方救治,而轻伤着则继续保持阵型,以待敌人进攻。无须过多等待,奥纳西斯带领着万余非洲精兵杀到了。不同于前面的非洲士兵,这些亡命之徒更加彪悍,更加富有进攻精神,他们不结阵型,三五成群的就敢围攻维金战士。哈洛克虽然击杀他们也很容易,但是问题出现了,身体庞大的维金战士攻击起来依然气势逼人,而且也让这帮新加入战阵的狂徒们付出不小的代价,但这些悍猛的黑人身手矫健,更加血腥而狂暴。流星锤的使用并不复杂,但对臂力要求很高,在那些高手的使用下,这种重型兵器非常可怕,可以完全无视重甲,直接伤害到里面的肌肉和骨骼。顽强而勇猛的维金战士开始吃痛,正面的敌人他可以轻松躲过,越来越多灵活的黑人战士开始卑鄙的从后面偷袭,甚至一些敌人采取下盘攻击的龌蹉手段,用沉重的锤子砸击自己腿部。浴血的野兽是恐怖的,身受重创的维金战士们呼喝着自己信奉战神的名字,继续奋战到最后一刻。数量占优的黑人猛士前仆后继,用身体为武器,居然牢牢卡住了几名维金战士,为后面的同伴争取够时间,随着数声如同暴雷一般的怒吼,几处的防守者倒下了。那巨熊一般的身材,哪怕是倒在雪地上,依然如同一座小山一样庞大,令进攻者心有余悸,胜利就在眼前,得手的黑大汉们高举起武器,齐声怒吼,为自己鼓劲。很快的,空白出来的防御地段被黑压压如同蚂蚁般的敌人淹没。眼见外围要塞即将失守,维克多带领一众人等先行撤入了土堡,哈洛克带领族人且占且退,为溃散的己方士兵掩护。风雪慢慢小下去,一丝丝阳光居然从云层中露出来,照射到惨烈的战场上,无数倒下殒命的将士和白雪混为一色,虽然黑人的肤色在白色中颇为格格不入,但在死神的召唤后,这些异域的战士还是认同了这块陌生土地的安排,自己的身体也化为了异国他乡的一部分。战斗都还没结束,狂躁的黑人对着几处土堡围攻不歇,要想靠近那座城池,此处地段非要拿下不可。奥纳西斯带领着自己的卫队和精锐兵团疯狂的攻打2处土堡,无奈对面土墙异常的结实,普通的攻城器械根本无法啃得动。他们那里知道,狡猾的敌人用稻草和泥土先筑好围墙,只等气候一冷,马上用热水浇灌土墙,让冰块将整个土墙封冻起来,其硬度不亚于当代的水泥钢筋混凝土。整整一个上午,黑人中军损失已经超过2万人,加上昨天的,三万余人的伤亡数字让人触目惊心,这都还没算上那些重伤的,但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缺医少粮的伤兵们的命运已经被注定。吧里蓝卡亲临最前沿第一线战阵,酣战之中,不慎防备,突然身中数箭,从战马上摔倒下来,略一检查,有几处已经伤及要害,自觉已经不行了,却在几个心腹的帮扶下,被安置在一处略微安全的地方接受抢救。“你怎么样了?”不顾前线军情紧急,奥纳西斯还是抽身退回,过来看顾一下自己的同胞。“战士们怎么样了?”抖抖索索着,半闭眼的吧里蓝卡反问道,伤痛让这位黑人将军的脸紧缩成一团,但他依然坚持着,试图撑过这次劫难。一边,为他处理伤口的军医多次查看后,叹了一口气,顾自用手绢搽了下手,摇着头离开。“孩儿们还在拼杀,他们在流血,和你一样!”这名中年黑将军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之感。“我们不该来这里,咳,咳。”吧里蓝卡强撑着想坐起来,哪怕轻微的移动都会让他的伤口更加严重,他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几名手下见状,正要上前扶他,被这位倔强的黑人将领挥手止住,静待着,吧里蓝卡坐直了身形,“我活...不了多...久了,我的...手下,全..部.归..你指挥,带他们...回家。”他轻轻的吐出最后一个字,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头也低垂着,不再吭声。“愿神明收留你的灵魂,部落的战士!”奥纳西斯没有时间为自己的同伴逝去而流泪,他收拾下心情,带领一众将领再度亲临一线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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